而且他们在后厨大快朵颐，外面闻香而来的顾客也在探头探脑。
见服务员千呼万唤始出来，赶紧开口问：“咱们这是换了新厨子吗？闻着这味，就不像老刘能有的手艺。快，甭管贵贱先给咱来一盘！”
这要是往常，暴脾气的刘大厨听到头两句。保准拎着大勺从后厨冲出来，把这个对革命厨师挑肥拣瘦、不尊重同志劳动成果，疑有资本主义坏思想的家伙骂到狗血淋头。
甚至让墙上贴的那张‘不许殴打顾客’的警示语不仅仅是警示。
现在？
他凶脸笑得像弥陀佛：“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哪能跟苏同志比？苏同志厨艺是这个，人品更是！”
双手都高高竖起的大拇指，是对苏玉清从里到外的佩服。
正好后厨也有前两天送来的空心菜之类，他征得苏玉清同意后。快手快脚的，也依样画葫芦地炒了一盘子。让服务员端给刚刚打趣的顾客，顺利赢得称赞。
接着就是第二份、第三份、第四份。
味道好起来后，销售情况自然也跟着肉眼可见地好转。中午这一个饭口，不但后厨存的卖完了，连苏玉清带来那一大筐都没剩下。
这下不用苏玉清开口，王经理自己就主动追加订购：“每样先来个五百斤，先卖两天看看效果。好的话，随时增加。不过……”
他有些犯难地开口，尝试打感情牌。
想商量苏玉清别教另外几家做菜，嗯，至少别教这个白灼汁。
见苏玉清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妹子，哥知道哥这提议不大厚道，可能会耽搁你往出推菜。就一个礼拜，一礼拜行不？”
“你让俺们第一国营饭店在这个月评比里占个尖儿，以后咱帮你推销这些个南方菜！”
苏玉清眉头轻皱，好像特别为难的样子。
说二十亩地菜呢，愁卖。
让王经理自己就一步步降低标准，从七天、五天再到三天。确定无法保持独特后，又问能不能把这个允许他们专门做这个白灼汁单独售卖。
徐清风跟林知柏觉得这家伙多少有些得寸进尺了，苏玉清却一脸的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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