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散着两根红绳，不知想到什么，袁森顿时有点诚惶诚恐，轻轻咳了一声，“要不我明天再找你，你们继续？”
袁森自觉识相地快步转身离开。
却被方衍之清冷的嗓音叫了回来，“明天我不在。有什么事就说吧。”
袁森仿佛还有点迟疑。
方衍之瞥了眼苏杭，捡起地上的红绳随意往办公桌一扔，邪魅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听到方衍之突兀地一句解释，苏杭琢磨了一下刚才袁森的一系列反应，曾经作为扫黄警察的苏杭，顿时就明白了什么，一张清透的脸“刷”地一下就变红了。
方衍之没有错过苏杭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眼底里泛滥着阳光明媚的漩涡。
“要不然我先出去吧。”苏杭怕他们有要事相商，她不便在场，所以很识时务。
方衍之从袁森手中接过文件，“没必要。你先坐着休息会儿，喝点东西。”
于是苏杭便真的坐到了一旁，悠哉悠哉地喝起水来。
昨晚一夜失眠，现在她有点精神不济。
袁森一边一丝不苟地回报工作，一边揣摩着方衍之和苏杭的关系。
看来两人的交情不一般啊。
待汇报完工作，袁森唐突地加了一句，“方总，邱总前两天找过我，她很关心你。”语气似乎有点为难。
袁森点到即止。再多的，他不便多说。他夹在他们母子二人之间，有点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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