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巴不得求见这寒衣公子一面,可他觉得……这寒衣公子赶紧离开的好。也不知是秀秀的话在他内心从中作梗,还是旁的,倒是见寒衣公子离开,他心下微松了口气。
……
临城西郊方向处,有座老宅。
阎清撑着下颚眯起眼几欲打瞌睡,脑袋一斜便靠在了孤泠的肩膀上,唇畔挑起几丝得意洋洋的弧度。
孤泠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几步,阎清差点一个踉跄,又很快地稳住身形。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紧身黑衣的美艳女子:“媳妇儿……”
孤泠眉尖微动,低声开口:“有人。”
阎清立马闭嘴。
见孤泠足尖借力一跃,轻盈地踏上了屋檐,他唇梢带着一抹满足的淡笑,亦是纵身跃起,紧随她身后。
二人稳落到地面上,分别站在窗口的左右侧。
“王爷,军火一事您不是交给了睿平王吗?又为何大老远地跑来查看?”跟在淮安王身后的其中一个心腹略有诧异地问道。
淮安王则是拢袖,微叹了一声:“睿平王,不可信!”
毕竟那寒衣公子所言的那个青瓷玉杯是否赝品一事,别有深意。他也找人鉴定过了,虽说……真的是赝品,不过……
淮安王低声吩咐道:“打开箱子。”
几个侍卫应了声,手脚麻利地打开了摆放整齐的大箱子。
心腹登时尖了嗓子:“军火……!这……”军火被调包了!!
淮安王脸色也低沉了下来。
他猜的果然没错,好一个君睿啊!倘若不是他有疑心,是坚决不可能特意过来查看军火的。可他庆幸的是,他怀疑了君睿,更是腾出时间亲自来查看这批让朝堂官员背地里运过来的军火……
心腹古怪地问:“王爷,军火让谢大人运过来时,分明未有被调!放入老宅之时亦是睿平王派人安置的,怎么……”
那几个心腹本就是追随淮安王的,见此情景,不免地又怒又急。
“未有军火,该如何抵抗城中的将士们?!”
“竟想不到睿平王是这样的人!作出一副誓死追随王爷的模样,其实狼子野心,暗藏城府。他就是想让王爷与新帝对上,两败俱伤之后再乘机夺位!”
“非也,”那个心腹的话落,淮安王便摇头否决,“本王认为,君睿是新帝的人。”
几人面面相觑,眼底有震惊之色,良久,这才有人开口:
“王爷,他藏得够深的!怪不得朝堂的大人透露出,这新帝不简单!不如我们现在便回府,将睿平王……”
“不急!”淮安王抬手,眼底显露出阴沉之色,“君睿这区区小儿把戏,难不倒本王!”
“不过,”他微微一顿,说道:“寒衣公子大抵还会在临城逗留,哪怕寒衣公子答应了本王,可我们还需小心行事!”
“是!”几人郑重地点头。
外头的阎清一脸古怪,悄声对孤泠开口:“媳妇儿,我没听错吧?就殿下……呃,是皇上离开了皇……嗯……就寻死觅活的模样,寒衣公子会大老远地跑来临城?”
临城与东临京城相隔甚远。
孤泠拧眉,听他这句磕磕绊绊的话,寒衣公子和皇后有什么关系?
不过寻死觅活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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