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感受到小腹的炙热。
颜以寒凤眸凝起,盯着他的脸,见那滴泪痣弥漫着瑰丽的邪光,那人的唇贴了上来……
唇齿依偎,气息滚烫柔软。
她心下微顿。
香炉袅袅升烟,带着一抹安神的清香,烛光渐明渐灭,帐中人影缠绻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
翌日。朝堂。
“陈大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陈太尉伸长脖子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估算了一下,回道:“大抵……快……卯时了。”
问话的人是周太史,听言,他眉梢微微拧起,叹了声。“新帝第一日上朝便迟了半个时辰,这……唉……”
这位周太史是自成一派的清廉官员,不信新帝,不信君澜,只忠仁君。
站在他们二人另侧的顺天府丞微微一笑,看起来有几分嗤笑意味,“朝中事居多,新帝又从未处理过朝政,该不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吧?”
东临太子无权无势,更是从未参政参军,终日困于太子府,哪怕深得民心,但文武百官们对他的实力颇为探究。
顺天府丞的话引起不少官员不满,不少官员叹息,更是不少大臣们不屑低笑。
显而易见,朝中三派分明。
陈太尉面色不虞,低声问道:“孙大人,天子脚下,您的话,还是尊重些好。”
顺天府丞孙大人抚了抚袖袍,冷冷地勾唇。
文武百官窃窃私语,暗箭明枪,更是话中带刺。
新上任的史官在暗处默默地拿起小本子,啧啧了几声,朱笔一挥,欲要写下这东临有史以来因帝王晚睡不起而爆发的“战争”,被弦于冷冷地打断。
弦于咳嗽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位大人,下官看您文采斐然,满腹经纶,文笔妙然,断然不会毁坏皇上在后人心中丰神俊朗的形象。”
这马屁拍的,那史官心中暗爽。
可作为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员,紧握着毫笔,面无表情地开口:“非也,第一日上朝,新帝未有来,这便是事实。”
弦于挑眉问道:“那这位大人,您说说,该如何记载?”
史官清清嗓子,朗声开口,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文绉绉的话语。
于是见眼前人满脸敬佩,史官内心颇为享受。
弦于道:“这位大人,在下有段话,想说来给大人听听,也恳请大人参照一番。”
史官点点头。
弦于面不改色地拿过他的毫笔和册子,边娓娓道来,边写。他道:“新帝为国为民,忧于国事,忙于奏折,彻夜未眠。上朝一事,由此耽误……”
旋即将册子和毫笔递他,微笑道:“大人,您记吧。”
衣袖一挥,飘飘然步入殿后。
史官盯着上方飘逸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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