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是视频通话状态，月歌把手机递给了柳如是。
“老师好，这是我的丈夫，他能证明，我就是月歌。”
柳如是心想，你丈夫算什么东西，他怎么就能证明你就是月歌，再说，谁又能证明，那个人就是你丈夫。
结果看到视频里的人时怔住了。
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有点像那个……谁？
“你好，我是霍曜，月歌的丈夫。”视频对面的霍曜冷静的对他陈述着，声音响亮。
柳如是吓着了，手机都差点拿不稳了，连忙道：“霍……霍先生你好。”
“那位同学是我的妻子，她的确就是月歌。”
“好，好。”豆大的汗顺着柳如是的额门滑下来，他忙不迭的点头，“好，知道了。”
霍曜那边立马挂了视频电话。
柳如是小心翼翼的把手机递给月歌。
“那个，月歌同学，刚才是我眼拙，你……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开始考试吧。”
月歌冲他甜甜一笑：“没事的。”
柳如是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怎么感觉这个小姑娘换了个人似的？
月歌就在第一排位置坐下，他拿起牛皮纸封好的档案袋走过来，笑吟吟道：“你想先考哪门？”
“都拿过来吧，我今天全部考掉。”月歌拿出笔袋，随手拿了支黑色水笔，接过一沓试卷。
柳如是干咳了一声，“那个，手机需要上交。”
“没问题。”月歌立刻把手机递给他，柳如是放在了讲台上。
拿到试卷，月歌已很快的速度做起来了，柳如是坐在讲台边的椅子上，觉得百无聊赖，拿出手机刷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