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心里意会，勾唇一笑：“那您现在方便吗？我现在就过来。”
现在是下午三点，到学校大概三点半。
教导主任说：“你来吧，先考哪一门？你过来估计已经快四点了，挑一门题量少的科目给你好吧。”
月歌说：“卷子你都带上，我今天全部考完。”
教导主任吓到了：“你今天要通宵？”
“不不不，先考一点是一点，考到您准点下班。”
“那你来吧。”
跟她联系的教导老师正是她之前整过的柳如是。
这两个月他升职了，刚升到教导主任，就想给她一个“惊喜”。
跟月歌联系完，就带着试卷找了间空闲的教室，把门牌号发给了她。
他已经脑补到，月歌看到他又惊又怕的神情，泡了杯茶，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等她了，双手插在裤袋里，怡然自得，倍儿爽。
不多时，月歌就来了，一身薄荷绿的，清爽飘逸的连衣裙，单肩上背着一个书包。
柔软的长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样子。
“老师你好。老师辛苦了。”月歌客客气气道，看见他也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因为是逆光，刚才乍一眼看没看出来，正因为她反应太平淡了，柳如是认真瞅了一下她那张脸，怒了。
什么？替考？这个月歌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柳如是寒着脸，拿出手机，打了月歌的电话，眼前的女孩子手机响了，奇怪道：“老师，我就在你面前，您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你是月歌？”柳如是一脸吃惊。
听声音是没错的，可就是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