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神者，都不用见到凤楚儿，就知道这是个坏女人。
“很有这个可能。”凤云染挑了挑眉，“不过，可能没有下一次了。”
“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白清歌懵逼的抬头，“你怎么知道没下一次了？难道染染你什么时候也成知天晓地的大神者了？”
凤云染突然凑向她，神秘的勾了勾唇。
“如果我说，我才是真正的凤凰圣女呢？”
“什么？”白清歌瞪圆了眸子，“染染你可别骗我哦，你知道的，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的，我可要真信咯！”
凤云染眨了眨眼，更为神秘。
“唔，那要不要我们现在去凤凰界看看？你说了那么多天了，我想，我也该去看看了，没几天就回家过年了，我还想着，再过年前，先把一些仇报了，就不用拖到明年了，那多不吉利啊。”
她说的有理有据，义正言辞，之前还以为她开玩笑的白清歌，总算是信了。
“我靠！染染你真的是凤凰圣女啊！那我怎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一点都搞不懂呢？”
白清歌连忙上下打量凤云染，一些埋藏在心底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
难怪染染之前都能那么轻易打败凤楚儿了，都是因为凤楚儿是个冒牌货啊！
“那染染，你身上你一定还有比凤楚儿更强的凤凰神血吧？天哪天哪！我就说我们是注定的好姐妹！你这么傲人的天赋，又怎么可能是下界之人呢？”
凤云染都还没有说什么，白清歌已经在那儿感叹了。
等她激动完，凤云染才缓缓道来。
“凤楚儿的凤凰神血是我的，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她自然不是真正的凤凰圣女了，神域的凤凰真神，又怎么可能接见凤楚儿呢？”
“我靠！是你的？这是怎么做到的？那染染你的凤凰神血呢？难道你有两团凤凰神血？”
白清歌更为惊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