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着沙哑，颜敬书在他床边蹲下来：“你是不是病了啊？”
余归伸手摸摸她的小揪揪：“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余归把衣服的袖子撩起来给她看，颜敬书皱了眉毛：“这怎么搞得？严不严重？”
“不严重。”
颜敬书把从床上拉起来：“去吃饭吗？”
余归并没有胃口，但想到颜敬书认真做的晚饭，还是吃了不少。
饭桌上，颜敬书微低着头：“那个见义勇为的视频，是你发的吧？”
“嗯。”
“谢谢你啊，现在网上好了很多。”
“嗯。”
颜敬书皱眉问：“余归，你生气了？因为我照顾白鹭？”
“没有。”
“就有！”颜敬书的表情奶凶奶凶的，并没什么威慑力。
余归抬头看了她一眼：“我不应该生气？”
颜敬书有点幸灾乐祸：“那你生气就直说啊，干嘛不理人？”
“没那习惯。”
颜敬书笑起来：“你说出来我就可以哄你了嘛！”
余归伸手放下筷子：“那你哄我吧！”
“哪有你这样的啊！”
“是你说哄我的。”
颜敬书放下筷子，拖起下巴颏说：“余主任，小飞雁只爱你一个人哦。”
“就这？”
“不然呢？你别得寸进尺啊！”
余归含着笑打量：“飞雁，你胆子变大了。”
“那我也是很凶的！”
余归笑笑：“光动嘴可没用。”
“那你要干嘛？”
“帮我洗澡。”
“我是女孩子诶，洗澡怎么帮？自己洗！”颜敬书是极力反对的：“不对，你受伤了，不能洗澡！乖乖睡觉。”
“你能在医院照顾白鹭，都不能帮你男朋友洗澡，害，看来是白疼你了。”
颜敬书耳根子软，只好道：“我洗完碗就去，行了吧？”
“看来是时候买个洗碗机了。”
“不行，浪费！”
颜敬书拿了保鲜膜帮他把胳膊缠起来，耐心的试好了水温：“去洗吧，我等你。”
“没了？”
“不然呢？”颜敬书看看他并不满意的表情：“那余主任还有何吩咐啊？”
“脱衣服。”
“你这家居服不是自己换的吗？”
“那是刚才，现在换不了。”
颜敬书拿他没办法，谁让自己理亏呢：“好，我来。”
颜敬书拍拍马桶盖：“坐下，够不着。”
她轻轻解开家居服的扣子，没想到余归身材这么好，这是军医的必备素养吗？这胸肌、腹肌，没谁了啊！
她的手慢慢往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快速地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好了。”
余归站起身，大言不惭地说：“裤子。”
“少来，自己脱。”
“如果是白鹭呢？”
“什么白鹭？”
余归欲言又止，便说：“没什么。”
颜敬书上前一步，帮他解开腰带，余归伸手握住她的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