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个啊......没有，我以前在学校里都是倒数的。”梨棠弯了下唇角。
研究所内。
所长顾老先生和几个教授都在会议室里等着，研究所十分重视发表了那篇论文的L。
顾书苑带着梨棠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人在哪呢？？
除了一个小姑娘，他们没看到后边还有其他人。
坐在主位上，同样身穿白大褂的老人，正盯着顾书苑和梨棠，那双平静如古井的眼睛下藏着一丝锐利。
顾老先生左手边的教授开口说，“书苑，怎么回事，L先生呢？”
“在这，她就是。”已经缓过来的顾书苑认真地回答。
其他几个教授看了过去，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她？她是......？”
顾书苑点头，“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小师姐，确实就是发表那篇论文的L。”
几位教授同时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好几口缓了缓。
那篇论文需要经过多次试验数据的支持，才能写得出来。有条件做这种试验的实验室不多。
要不是知道顾书苑不会骗他们，他们真不敢相信，这片论文居然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写的。
梨棠进门的时候，对主位上的老人的身份就有底了。
帝都顾家的家主，顾知然的爷爷，药物研究所的负责人。
“顾老，您好，我是之前与贵研究所联络过的L。”梨棠看着顾老先生，十分有礼貌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