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很难。”
毕竟，顾知然他打不过。
梨景晨亲自出面会惊动梨家老太太，而且他刚接手梨家的生意，位置还没坐稳，现在帝都盯着梨家的眼睛太多，局外人顾知然来做这件事，确实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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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明中学这次月考实行分考场制，或许是开学来第一次考试的原因，学校的态度格外严谨。
梨棠悠然地踏着铃声走进教室，一看就不像是好学生的做派，让考场内许多人都皱起了眉毛。
一个学渣，姿态居然比学霸还狂。
好巧不巧，真正的学霸陆文曜就坐在梨棠后面。
考场很安静，大家都低着头奋笔疾书。
梨棠拿着笔写了十来分钟，就开始无所事事地等待下考收卷。
学校有规定，月考不允许提前出考场，除非像陆文曜一样有傲气的资本，才能为所欲为。
陆文曜做试卷的速度很快，在停笔思考的时候，无意中眼神瞟到了正前方。
这个位置他想看不见也难，除非一直不抬头。
和苏音音差得远了，陆文曜的目光冷漠又嫌弃。
后面的每一场考试，梨棠的表现都差不多，提笔写个一小会就放了下来，再也没拿起过。
像极了只会写选择题，考试只有三分钟的那种人。
监考老师看得也是直摇头，一个考语文连作文都不写的人，还能指望什么？
听说她和苏音音一起长大，两个女孩同样的成长环境和教育环境，怎么就能区别这么大，实在是令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