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紧紧攥着笔，手按着草稿本开始运算。
许燃提醒白莹莹：“受力分析没做好。”
“……嗯。”
白莹莹拿出尺子和铅笔重新做受力分析。
“这最后一个小问，会有三种情况发生，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一个地判断，它是否成立，首先我们假设它成立……”
白莹莹转着笔，看着题目说：“好像很难的样子。”
许燃的声音温柔又好听，他拿过把莹莹握在手里的笔：“没事，我教你。”
然后把视线移到白莹莹的脸上，准确的说，是看她长长弯弯的睫毛。
她眼眸低垂的专注认真的模样，惊艳了他的时光。
许燃大概给她讲了一点思路，白莹莹就恍然大悟了。
“我懂了，就先讲到这里吧，一会我不会再问你。”
她不能什么都靠许燃，这一点她知道。
所以在许燃给她讲题的时候，她会让许燃指出她的错误，而不是让许燃直接演算给她看。
“嗯。”
她喜欢自己动手，那他就让她自己动手，遇到困难了她自然会回来问他。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白莹莹总是自己算了几步，就被绊住了，然后就委屈巴巴的，回来问许燃，一道题得再问那么两三遍才能解决。
白莹莹可可怜怜：“许燃，我又不会了。”
……
白莹莹委屈巴巴：“许燃。”
……
白莹莹苦着一张脸，拖着尾音：“许燃。”
她满眼都是他，从她的杏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许燃总是无奈的笑笑，她的脸和声音就是那么百变，但是日常撒娇，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