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记忆并非都是真的，那么，到底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的？
如果关于万古大世界的记忆是假的，那么，他就不是外面的龙皇墨非，而是这里的龙虎兄弟墨非，只不过是暂时拥有了龙皇墨非的一些记忆罢了。
可如果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是假的，那么，他就不是这里的龙虎兄弟墨非，而是已经换了个人，仅仅是拥有龙虎兄弟墨非的一些记忆罢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无疑都有可能，连墨非自己都分不清了，他又怎么跟王虎解释？
还别说，当墨非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之后，王虎比他更懵圈。
这家伙摸了摸后脑勺，脸上全是茫然不懂的神色。
“看吧，我就知道你听不懂。这件事连我都想半天了，一直都没有答案，你就更别说了。”
看着王虎一脸茫然，半天都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墨非顿时松了口气，然后一副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表情。
“嘿嘿，这动脑子的事情，向来都不是我的专长啊，反正只要你还是龙虎兄弟就行。”
王虎甩了甩脑袋，随即就咧嘴笑着点了点头。
墨非当即就回了一个肯定的微笑。
他当然承认自己是龙虎兄弟了，不然，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可就连一个身份都没有了。
再说，他记忆中跟王虎的兄弟感情可深着呢，也不是他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那个，咳咳，墨非，刚才你那几招好厉害，简直就是惊天动地啊。
不管了，赶紧教我吧，我一定要学！
不求能像你那么厉害，可只要学会三成，下次肯定就能亲手教训虎爷那家伙了。”
突然，王虎摸着脑门，一脸期待地看着墨非。
这家伙，明显还惦记着上次在圣山上被虎爷打败的事情，这是还想找机会找回场子呢。
墨非眉头微挑，王虎想亲自找虎爷报仇，他当然得全力支持，可刚才那几招？还惊天动地？
“王虎，你该不会是想学那个化身巨龙的神通吧？”
先前对付那些大妖小妖，甚至是妖王时，不论是墨非，还是他的替身，使用最多的就是符武力冲天，高段九龙之力。
即便是最后从那个破碎的世界里逃出来，墨非使用的也是符武力冲天，不过不是高段，而是终段。
可这是符武，符武是符纹师的专属力量啊。
而想要成为一名符纹师，首先就得先学会绘制符纹。
毕竟，哪怕是最简单的符武，那也必须以符纹为基础。
若是不懂符纹师的力量，别说是符武力冲天高段九龙之力，就算是最基础的一牛之力都别想使得出来。
“符纹？就是前些天你教我画的那个东西？”
听墨非仔细一解释，王虎傻眼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追问了一句。
墨非默默点头，符纹师的力量，他早就教过了，他还巴不得王虎能够学会呢。
可事实上，不是王虎学不会，而是天道根本就不搭理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