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看文欣笑得厉害，就停住了。
文欣正听得起劲，就边笑边说：“快讲。”
张寒只好接着说：“有几种东西，都是蒋发财从远道带回来的，卖得很好。
亮子就逼蒋发财再去进货。
前几天蒋发财进货回来，亮子倒没对货品有啥意见。
等蒋发财拿出伙食单子，要他报销时，他一看就火了，嫌他吃多了，就给报了五十文。”
张寒边说边学着蒋发财的样子：“主子，你说，就不算走时候的早饭和回来时的晚饭，两天还四顿饭呢，一顿合着就是半个馒头，半个窝头，一碗粥，一个咸菜，一个最便宜的炖菜，还得是很少量的。主子，我吃不饱啊。”
张寒还学着蒋发财的脸部表情，手上下的摆动，把文欣乐得眼泪都出来了。
文欣问：“你咋说的？”
张寒笑着说：“我说以后不管是去进货，还是去推销，都去加工厂报销餐费。
亮子给的就做你的奖金。
蒋发财哭丧着脸说，那我还得感谢亮子兄弟啊。我全指着他的奖金活着呢。”
文欣不知道张寒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学得惟妙惟肖，把文欣乐得岔气了。
张寒是又给她揉肚子，又给她拍后背的。
文欣还让张寒给她继续说。
张寒可不敢说了，他怕要说了，那个亮子就因为铺子里有个伙计，跟一个女孩搭讪，多卖了好几样货，还等着他夸呢。
结果亮子板着脸，把他好顿说，什么男子大丈夫要光明磊落，嬉皮笑脸的不是男人所为，尤其是对女人，靠着卖笑得来的钱，他会觉得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