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司斐有些紧张，双手来回摩擦。
陆瑶坐在那里，见他迟迟不开口，忍不住提醒：“哎，不是说聊天吗，你都不说话？”
幕司斐长舒了口气：“老师，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问题一出，幕司斐突然脸爆红，感觉自己一下子丢了一个定时炸弹。
陆瑶没说话，除了有一瞬间的吃惊，随后又归于平静。
其实这个问题，顾留白都问过她好几遍了。
“对不起，老师，是我太冲动了。”
“没有。”
陆瑶不等他继续解释什么，便开口回答。
没有，这两个字，她居然连考虑一下都没有，便直接回答了。
幕司斐有些不敢相信她的速度，觉得她做事欠缺考虑。
“那你有考虑过自己会喜欢什么类型吗，比如……”
“没有。”
幕司斐彻底绝望了，不知道是他太心急了，还是陆瑶回答的太随意，太欠缺考虑了。
总之她每次的回答，都让他心碎了一地。
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已经20岁了，都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可为什么，陆瑶她……
她还是没有开窍，这真的想急死他吗。
“老师，虽然你的成就远在那些老教授之上，你的年纪也不是很大，可毕竟你是个女孩子，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
“未来，当然，我一直都在考虑。”
“真的吗，说来听听。”
幕司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