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都看不到她的脸。”
“因为妈妈经常不在家，上电视的话，果果就能看到她了。虽然看不到脸，但是我认得出那是我妈妈呀。”果果一脸欢快，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妈妈上电视的话，还可以穿很多很多新衣服，漂亮衣服。”
楚南霆怔了怔，恍然忆起萧梓韵在家的时候似乎一直穿的都很随意，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些衣服大多都已经有些年头了。
且翻来覆去似乎也就那么几件，相比她来，果果的衣服倒是不少。
楚南霆心头微动：“那你想不想在电视里面看到妈妈的正脸？”
“可以吗？”果果一开始也问过萧梓韵，为什么电视机里面的人背影是她的，但是一转头，那个脸就不是她的？
当时萧梓韵告诉他，因为妈妈太害羞了，不敢把脸露出来给大家看，所以才那样。
直到几个月前，慕颜阿姨跟他妈妈吵架的时候正好说起这个，他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他妈妈是为了赚钱去给别人当替身了。
果果并不知道替身是什么意思，可他却很清楚，明明都是上电视，别人可以露脸，他妈妈却不可以，想想就很难过。
楚南霆迎视着孩子满怀期待的目光，一脸严肃道：“可以，以后你会在很多很多电视剧里面看到你妈妈，不只是背影，还有正脸。多到……你数不过来。”
“真的吗？”
“真的。”
方哲明：“……”总觉得老板跟这孩子许了个很了不得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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