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凌厉的压迫感，比老板的冷气压，还要可怕。
“对，出差去了。”助理将腰弯得更低，回答道。
“去哪儿出差了？”郑老爷子坐在真皮沙发上问道，双手搭在了他的拐杖上。
“A市。”助理回答道，这倒没有说谎。
“哦？A市？”郑老爷子听了后，哦了一声。
“怎么突然跑去南方了？”郑老爷子问道。
“说是去那边考察考察。”助理回答道。
“考察？考察他女朋友去了？”郑老爷子貌似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然后那震慑人心的目光，就朝助理又射了过去。
“老爷子开玩笑了，老板哪来的女朋友？”助理笑着回答道。
“老爷子要喝点什么？”助理岔开了话题，问道。
“不喝。”郑老爷子回答道。
“我听人说，我那不孝子有女朋友了。”郑老爷子说道。
“那还真是胡说了，我这天天跟老板待在一起的人，都不知道老板有女朋友，他们又是如何知晓的？老爷子莫要听信了谣言。”助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真的没有？”郑老爷子将信将疑地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有，我哪敢骗您老人家啊，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助理一脸的笑意，看起来十分真诚的样子。
“哼！”郑老爷子冷哼一声。
这声冷哼差点让助理的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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