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眯了眯眼眸，划过一抹果断严厉。
她暗暗咬了咬唇，“妄我还想这么帮你。”
越想越不服气。
她冷静下来，无意中见到一抹亮色。
沈兮皱着眉，盯着身侧隔着几米不远处大树下倚靠着背默不作声的男人。
那人长得及其妖孽，五官俊美而邪魅，与容靳黎的阴沉冰冷不同，身上的气息，是让人想靠近触碰，仿佛一种有毒的玫瑰。
当看见那轻纱锦衣露出的片片肌肤时，就知道这样形容一个男人一点儿都不为过。
沈兮认识他。
应该是说，长得好看的人，自然都会看上两眼。
何况那日宴会，他出了声。
沈兮双手环胸，仰了仰下颚，“堂堂大理寺左少卿，偷听本宫说话似乎有些不妥吧？”
“微臣一直都在这，只是娘娘只顾在自言自语嘀咕，未曾看见罢了。”
萧启轻轻的勾起一抹笑意，颇有几分蛊惑之意。
语气平和而缓慢。
沈兮却听出了他的意思，到底是否认偷听的事实。
她一开始压根没往那看，所以并未发现实属正常。
不过呢，不是偷听，不代表他没听见。
沈兮一边的眉梢跳了跳，轻哼了声，“偷可能没有，但听恐怕是听到了？”
“微臣耳力不好。”
萧启看了眼故意找碴的沈兮，莫名的轻笑了下，摇摇头。
沈兮：“……”
嘀咕了一句，“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