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美眸微微瞪大，“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道歉？
开玩笑。
她一个大小姐，凭什么跟这群戏子道歉？
他们也配？
苏乔盯着她，幽幽一笑，“强人所难？”
少女勾唇，一字一顿：“很不巧。”
她压着声线，娇笑道：“像我们这种妖艳贱货，就喜欢强人所难呢~”
秦月：“……”
小群演：“……”
她挥了挥手，风轻云淡斜了他们一眼，道：“看什么看？本宫是你们能看的？”
“道歉吧，妹妹们。”少女恶劣勾了勾唇。
秦月闭了闭眼，压下心底郁气，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对手了。
她不情不愿朝沐卿道歉，“对不起。”
秦月双手怀胸，美眸冷冷，没好气反问道：“歉也道了，这下能放我们走了吗？”
苏乔淡淡哦了一声，大发慈悲挥了挥手，那风轻云淡的姿态颇有一种宫里那些娘娘屏退宫女时的散漫。
秦月差点没被她这嚣张的态度气死。
等人全部散了以后，沐卿怯生生看向那少女，咬了咬唇，“苏姐姐……”
她红着点道歉，“对、对不起。”
是她太没用了。
如果……自己能有眼前这个少女一点的胆量，现如今也不会被人针对成这副模样。
苏乔瞥向那小白花女主，心累扶额。
她很早以前就跟沐卿说过。
你可以善良，但请务必带点锋芒。
善良过头就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