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道始魔！？
听到这个名号，方羽心头微震。
如此名号，光是听起来就足够震撼。
始魔，始魔的意思是什么？
初始之魔！
“难不成……”方羽看着眼前这颗悬浮在空中的青铜头颅，眼神闪烁。
“你的想法很可能是正确的，眼前恐怕就是魔的祖先之一。”离火玉的声音响起。
“万道始魔……”方羽再次念起这个名字，心头震动。
“如此存在，竟然会藏在这样的地方，真是……不可思议。”离火玉语气感慨地说道。
“你听说过我的名字？”这时，头颅的嘴巴又动了起来，问道。
“没有。”方羽摇头道。
“也是，我太久没有出去活动了，你不知道我很正常。”万道始魔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为何要藏在这种地方不出去呢？”方羽问道。
“砰！”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万道始魔那张青铜色的面容瞬间就变得狰狞，张开大口，爆发出恐怖的法能。
“轰……”
方羽抬起右臂挡下，但仍然往后退了数步，地面更是被炸出一个大坑。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方羽把手臂放下，说道。
“我为何会在这里？！你觉得我为何会在这里？！”万道始魔的语气中充满着怨毒的恨意。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嘛？”方羽毫不畏惧地说道。
万道始魔紧紧盯着方羽，双眼中的杀意越来越强。
似乎，时刻就要出手把方羽抹杀。
但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它的杀气又消散大半。
“很久没人能与我说话了，我不能这么快把你杀掉。”万道始魔说道，“作为一个人族，你胆子还挺大，跟其他软弱卑贱的人族不同。”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更多的人族。”方羽淡淡地说道，“人族当中很多比我胆子更大的。”
听到这句话，万道始魔的脸色明显又变了一次。
但相比起之前，它并没有再次狂暴地动手。
“你一个人族，如何进入此地？”万道始魔问道。
“很简单，被别人扔下来的。”方羽说道，“准确地说，不是人，是魔。”
“那群没胆子的后辈。”万道始魔嗤笑一声，语气极其鄙夷，说道，“它们甚至都没胆子面对我。”
“哦？它们也不敢面对你？为何？”方羽好奇地问道。
像万道始魔这种存在，不说实力多么强悍，光是地位，就已极高，怎么说也是祖先级别的魔头。
换做人族世界，哪个宗门或世家有这样一位老祖宗存在，恨不得当做神明般供奉，以此体现底蕴，抬高地位。
可在魔族这边，情况似乎反过来了？
“它们害怕我把它们全杀了。”万道始魔淡淡地说道。
“为何它们会这么想？”方羽又问道。
“因为我确实这么干过。”万道始魔答道，“很多年前，有一群后辈特意来到此地找我，想让我赐予它们力量……我对此感到厌烦，就把它们全宰了。”
“这就把它们杀了，那也怪不得它们畏惧你吧，怎么说也是你的后辈，血浓于水啊。”方羽说道。
表面上，方羽在与万道始魔唠嗑。
实际上，他却在默默观察着万道始魔目前的状态。
他想知道，眼前的万道始魔是否为实体，又或者只是一道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