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儿子尚且年轻的脸，声音低沉道：“是谁做的？”
是谁害得他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究竟是谁？
他便是豁出这条老命，都要为儿子报仇！
“尚且不知，只知小叔中的毒与爷爷当初的毒一样。”司晨染声音沉痛，眼中满是凶戾之气。
躺在天精髓玉佩当中的凶牙剑，感受到了司晨染那浓重的戾气，欢喜地晃动着剑。
它喜欢她身上这种气息，恍若杀神，让普通人不寒而栗。
“小染，你的灵力乱了。”夜流光轻声提醒司晨染。
心乱了，灵力乱了，便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司晨染稳住了自己的灵力，轻轻地朝着夜流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金思霞揾了揾眼角的泪水，走到了艾恩晴的旁边，握住了艾恩晴的手：“晴晴……”
这么多年了，金思霞都不知道自己丈夫的音讯，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其实心里多少觉得他应该已经没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年都不回来。
可是，心里到底还残留着一点点奢望。
以己度人，她知道艾恩晴亲眼看到丈夫没有了气息，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嫂子，我们选个黄道吉日，让明涛入土为安吧。”艾恩晴说，她的口气很稳，除了眼圈有些发红外，看不出一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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