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晨染和刀疤都老神在在的，面无波澜。
“呵……”元拜冷笑出声，一双眼在落在司晨染身上的时候，充满了挑衅。
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司晨染一辈子都没有可能从他们的口中审问出有用的消息。
司晨染面无表情地看着元拜，道：“想激怒我？”
元拜没吭声，心思被戳破了，也没多大的表情变化。
他纵然见惯了生死，现在也能够挺得住，可与其受到那么多残酷的刑罚，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天丰好奇地看着司晨染：“三少，您还有什么别的方法？”
他觉得自己能够用的酷刑，他都用了。
现在司晨染还能够拿出什么新鲜的招数？
司晨染朝着天丰笑了笑，没正面回答，而是看向两个杀手：“你们现在若是招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你给不了。”当宁不屑至极。
天丰奇道：“我看他们也知道他们落在我们手中必死无疑了，也不知生杀楼手中握有他们的什么把柄，让他们不敢泄露一点消息。他们都是孤儿，也没有恋人，哪里还能有什么把柄呢？”
“灵魂吗？”司晨染抬眼看当宁和元拜。
两个杀手的眼神瑟缩了一下，都十分惊奇司晨染是怎么想到灵魂的。
“生杀楼……能有掌控灵魂的方式？”天丰觉得这事儿太不可思议了。
但，这个解释又偏生是最为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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