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顾初妍抬手，揪着他衣襟，深怕自己忍不住闯进去。
萧墨寒向来不喜欢她看到他狼狈的一幕，为此！哪怕是痛苦，他也独自承受，不愿给任何人看到。
在外面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房内灯熄灭。
问水和萧宸走出，看到顾初妍时，萧宸错愕，没料到她会在。
“手术前，嫂子已经来了。”问水解释的说道。
萧宸走过来，看着她说道：“时间不早了，进去休息吧。”
“他，还好吗？”顾初妍问道。
问水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低声说道：“手术很顺利，他只是...晕了过去罢了。”
“手术顺利，那你们是什么表情？”顾初妍问道，直觉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种手术，需要每天不断重复，直到所有血全部排出。”问水说道。
顾初妍站在那，低眸不知想什么。
“我进去看看他。”顾初妍说道，她迈着大步往里面走，感觉到脚步沉重得让她吃力，直到她进了他的房中。
坐在床边，看着萧墨寒沉睡的俊脸。
“要是知道，我宁愿痛苦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顾初妍说道。
她弯腰，轻轻抱住他。
萧墨寒感觉到她靠近，以为是做梦，沉声唤着说：“初初，乖。”
这么一句话，却听得她鼻尖有些酸，眼泪不争气就流出来，她强忍着把泪眨了回去，低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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