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水心情凝重，跟在萧墨寒身后。
两人坐在沙发上，沉默没有作声。
“寒。”问水坐不住，他动了动，深深看着萧墨寒一眼，想什么，却不知该如何。
“直，无妨。”萧墨寒沉声道，对这些事，他早做好最坏打算，以他的『性』格，只想做到更好，完全不需要别人来敷衍，再者，他自己很清楚路该怎么走。
“不能再折腾了。”问水道。
萧墨寒最近，比以往更拼命奔波，导致了身体有些吃不消，甚至…有些崩了。
“让本少来，如果本少不行，卓跞也可以。”问水道，他伸手拿过染血的文件，看着萧墨寒道：“这些事，让我们来，没有你，我们也可以做到。”
萧墨寒想反驳，书房的门被推开，顾承东走了进来。
他拿着瓶红酒，迈着大步走过来，：“从连家捞来的，听这是连沉玥珍藏的，趁他不在，我们喝几杯。”
拿着高脚杯欲要倒酒，却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顾承东嗅到空气中血腥味，他抬眸看了萧墨寒一眼，将酒放在茶几上，：“怎么回事？”
“没事。”萧墨寒道，他欲要起身。
顾承东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着坐在沙发上，：“不是还有半年吗？”
问水沉默，萧墨寒也没话，顾承东的脸『色』更难看，他握着萧墨寒的手，许久才松开，：“我出去透透气。”
书房里面的气氛，太压抑了，他深怕呆太久，自己也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