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他，顾雨柔经由他一手搂着，渐趋地，泪珠隐没在晶亮的瞳仁里，点点笑容在绽放。
她的选择，没有错。
“小柔，不要哭了，你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你要多笑一笑。”沈文浩看向她，捧着她一张娇美艳丽的脸蛋，举起手来，为她擦了一擦眼泪。
她泪珠浸染的眼眶，仿若一场大雨过后的天空，明净透亮，蕴含着一缕媚意，泛着一丝迷人的色泽。
她上翘的嘴角，带着一分欣悦。
可，他能看得出，她眼圈周遭一片红肿，暗藏着绵绵湿意，涌出的一股股眼泪在慢慢变少了。
持着衣袖，沈文浩往她面颊上随手一抹，不稍多时，他衣袖都浸湿了，粘黏上了她一滴滴泪珠。
透过薄薄布料，凉意传给了他。
“浩哥哥，是不是我不好看了，你就会嫌弃我，不要我了？”顾雨柔抓上他一只手，眉头皱着，一脸可怜巴巴的，她问道。
她心口一方的愁云消散，忐忑的万千思绪消退，他能与她一番说笑，没再沉默，他搭理着她，向她轻轻一笑。
他一腔闷气，是不是没有了？
由于惯性，眼泪仍然在流淌着，她没想再多流了，便尽量憋着，要憋回眸眶里。
转而，在她一问出口后，她上扬的笑容缓缓敛回，彰显着一些委屈。
她问他，他没回她。
沈文浩应当算是默认了，她要是变得不好看了，他会嫌弃她，不要她。
他没有亲口答复她，直接出声否决她，估摸着他是念着一点情分，顾及了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