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小道士做了不少心理建设，声音微弱到听不见。
这时，他看到眼前的女鬼把金步摇插进发髻，随后小道士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像不听使唤了。
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毫无感情的把暴君的话重述了一遍。
小道士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只女鬼，只看到她对自己笑了一下。
“这就对了。”暴君揽着司韵歌，低头看她，“歌儿有没有什么想和她说的？”
司韵歌就等他这句话：“我想告诉师俪杭，得不到的就别妄想了，别害人害己。”
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命令小道士：“说吧。”
小道士很不愿意说出这句话，可他的嘴巴又不受控制了。
他只能看着眼前的女子淡然的听着他的每一句话，表情不曾有半分波动。
原来她叫师俪杭。
小道士忽然有些心疼她。
就不难受吗？
被生前的丈夫和妾室这么说，就不伤心吗？
听到小道士复述完这句话，司韵歌心情大好，她好奇的问：“师俪杭有没有说什么？”
小道士终于能控制自己的嘴巴了，他如实转述：“她什么都没说。”
冷淡的像是这个名字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司韵歌撇撇嘴，有些扫兴。
她还想看到师俪杭无能狂怒的样子呢。
“能碰到她吗？”暴君又问。
小道士不知道暴君想要干什么，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拉了下瑭玖的衣摆。
刚开始是穿过去了，可后来他立刻就感觉到了上好绸缎的质感。
小道士心惊：“回陛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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