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妧专心开车，听到她的自我检讨，附和一句：“知错就改。”
顾芊夕保持自己的语速，没有半分停顿的说道：“我就是天地下最大的傻瓜，所以连他也不喜欢我。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被他喜欢，我是不是错了……”
时妧已经听不懂她大舌头说出话，但感到她的意识在消沉，忙摇摇她：“唉，保持清醒，马上到医院了。”
顾芊夕被她推醒，又坐直了些。
时妧有些担心：“夕夕，你这个样子要不要通知家人？”
顾芊夕摆摆手：“我把许菅打了，连凳子都打折了。这件事闹大，许家一定会扯皮，到时候会影响到我爸，算了。”
“那么……通知苏晨昀吧。”好歹这两人也是表亲相称，时妧觉得这个建议没问题。
但顾芊夕没有出声。
时妧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拿起手机：“我帮你给打他电话。”
顾芊夕知道苏晨昀的脾气，捶着额头尽量让自己清醒，说道：“陌生号码他根本不会接，用我的电话试试。”
但，在时妧打过两通电话都没人接听后，时阮默默放下手机，许久，她才说道：“夕夕，他不值得你这么喜欢。”
顾芊夕没有出声，她现在难受得很，双腿也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夕夕，你怎么那么厉害，要是普通人，就是倪颜那样了。”
时妧不能让她情绪低落，只能找话题和她说话，让她保持清醒。
顾芊夕撑着头，不是很清晰的回应：“这种黑市买到的东西比不上我爸那里的东西厉害，专业团队研制出来的，效果更胜。因为是个女孩子，我爸也是怕我遭人算计，曾用过类似的更强的致幻剂训练过我，所以……许菅手上的是小儿科。”
顾佑宇手上的特工精英对专业的药剂都能对付，更何况这种纯度不高的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