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系统
好在她的演技足够以假乱真，戚莺儿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当然，我们还知道一些……比如说，你的任务都是次元管理局指定的，并且受次元局防备署的直接监控。”说着戚莺儿笑了，“楚衔月啊楚衔月，你聪明一世，自以为没人能赢得了你，但没想到还会被自己人提防吧？”
戚莺儿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楚衔月的脸，虽然寻不到什么波澜，但她却开心极了。
“怎么办呢？用不了系统，无法与外界沟通，就算真的来了救兵，和你也不是统一阵营的——楚衔月，你怎么就混到了这么凄惨的境地，孤立无援，连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不，她从来都不是孤立无援。
隐在袖中的手终于停下了焦虑的敲打，此时她才发现手指酸疼得厉害。
戚莺儿见她不说话了，冷笑着哼了一声，朝她挑衅式地抬抬下巴，“行了，说说看吧，你的那些事，可别告诉我主世界最强的穿书人楚衔月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自然会让你知道的，只不过不是靠说的。”楚衔月道。
听了这话，戚莺儿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她笑楚衔月自不量力，到了如今的地步还想着翻身——她根本翻不了身。
且不说她的系统还是处于屏蔽状态，她此刻除了女主气运以外与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没什么两样，更何况她的女主气运马上就要没有了，只要给戚莺儿一个植入病毒的机会，楚衔月的系统就会重伤，彻底切断与主世界的链接，被她夺走女主气运。
“你废掉倩倩系统的时候，恐怕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失去系统吧？”戚莺儿负着手，悠然自得地绕着楚衔月走了一圈，得意极了，“现在的你没了系统，还能做什么？还能怎么报复我？”
楚衔月听罢，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谁告诉的你，我废人系统靠的是自己的系统？”
戚莺儿脚步一凝，停在了楚衔月的身后，目光沉沉地盯着楚衔月的后脑勺，不置可否。
楚衔月突然问道：“你已经把刘芥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