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虚想了想，还真是，谢子媛说过这件事。
那个张妈变化之大，还把谢子媛吓了一跳，谢子媛也怀疑过张妈，当时还猜测说是不是吃了圣心果，也只有圣心果才有这种洗髓伐筋，重塑筋骨的奇效……
当然，这种猜测又被他跟谢子媛双双否决了。
张妈只是谢家一个普通的佣人而已，谁没事会把这么珍贵的圣心果给张妈吃？
可现在明阿婆旧事重提，丁若虚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至少张妈堪称脱胎换骨的变化，根本没办法用整容化妆解释过去。
丁若虚微微眯了眯眼：“你在怀疑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把那个瓷瓶攥紧在手心，看向明阿婆的眼神充满了阴骘。
明阿婆心里一惊，硬着头皮道：“……我、我怀疑谢离那个小贱货掌握了什么药方。”
明阿婆只知道，谢家有什么东西，是丁家势在必得的。
至于是什么东西，丁若虚自然不会透露给她，她原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废棋而已。
她年轻的时候，干过拐卖儿童的买卖，后来进了丁家做工，成了有钱人家的佣人，就不大看得起那些买卖人口的生意了，毕竟危险大，收益还不稳定。
老张是她以前的上下线，因此被她找来出面，从冯美华手中带走了谢离，然后又把谢离安置在了沈家村。
她这么多年留在沈家村，就是为了看住谢离，观察谢离。
当然了，事实证明，无论谢离幼时多么聪慧过人智多近妖，在现实环境的磋磨下，也渐渐变得平凡普通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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