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不为所动：“我亲眼看见她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纸团，而这个纸团是别人扔给她的，钱书剑！”
温岭转头看着钱书剑，“你起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帮谢离作弊？”
猛然被点名的钱书剑根本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成这样子，脸色刷地白了。
他是想害谢离，可是没想到会牵扯到自己，为此写那张纸条的时候还特地改了笔记。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没这回事，但还没开口，蒋一帆忽然举手：“报告老师，我也看见了。”
钱书剑的脸色顿时煞白，看着蒋一帆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被抓到考试作弊，这科的考试成绩会被直接作废的。
而临江一中实行严格的走班制，理综成绩作废的话，他很有可能成绩直接倒数，跌入普通班十九班，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严重点，甚至会被学校记入档案，影响更大。
钱书剑咬了咬牙，哪怕蒋一帆拼命在给他打眼色，他也视而不见。
他懂蒋一帆的意思，反正被温岭抓到了，那干脆承认好了，顺带把谢离拉下水，同归于尽。
可是凭什么是他做那个牺牲者，蒋一帆这种骤然插刀的行为才是让他不能忍受的。
反正、反正那个纸团也不知道被谢离用什么法子搞不见了，他干脆不认好了。
他不相信学校还真能对谢离进行搜身。
打定了主意，他就是不承认。
忽然，另一位监考官眼神一凝，落在钱书剑侧后方的位置，被凳子脚遮挡的阴影里——是一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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