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布掉落。
棺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可他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嘴角因为笑容弧度的扩大而渗出血色。
他没有抬头看少年，反而以头触底，眼中闪烁着深深的狂热。
他的影子开始在地上挣扎，有两个人影通过他的影子爬了出来。
一个是垂暮的老人，胡子花白。
另一个是身材袅娜的女子。
这两个人的身体都介于虚实之间，看起来都有点透明，但是可以触摸到。
少年不动声色地又踹了棺愉一脚。
棺愉浑身抽搐，连带着两个刚出现的人影也开始变得不稳定，身体一闪一闪的，仿佛接触不良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这两个人都能帮棺愉分担痛苦，老人和女子都在颤抖，可脸上都跟棺愉一样，带着“灿烂”的笑容。
少年没什么感觉，但是，任何正常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觉身体不适。
哑女大叫道：“影子？！你发什么疯！”
她本来没认出棺愉，但是看到从棺愉影子里爬出来的两个熟悉身影氏，她顿时明白了棺愉是谁。
“哑女竟然不是哑巴？”云碎感觉她这个代号跟她的实际情况不符。
少年微笑道：“没关系，我可以让她变哑。”
哑女惊恐万分，连忙道：“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我……我要招供！”
少年看向云碎。
“听听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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