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商颜一脸单纯地说出来，姜禾浔羞耻到想原地去世。
她脸红：“我之前在花园里不小心嘴巴撞到了树上了。”
“呃，这都能撞？我看你啊，别是这段时间看那些什么数据看傻了吧？”
“……应、应该是吧。”姜禾浔有些待不下去了，忽然起身，“颜颜，我得回去了，家里就只有爷爷奶奶。”
今天年三十，姜家人口单薄得可怜，家里就两个老人。
商颜想想都有些可怜，便点头，“那你回去吧，晚上守岁的时候我们开视频。”
“嗯。”
姜禾浔下楼，和商家几人，以及商家的几个亲戚道别，发现商劲洲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还朝她这边望了一眼。
她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商宅。
下午的阳光正好，公馆内张灯结彩，非常喜庆。
姜禾浔走在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她觉得她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姜禾浔狠狠甩了下脑袋，恨不能把花房里的那一幕给甩出去。
经过晏家大宅时，她还差点儿撞上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她抬眸瞥了一眼。
晏家的宅子门口停了七八辆车子。
她之前就听过晏家的家族很庞大，只要是沾亲带故的，逢年过节都会来晏家老宅。
姜禾浔只停顿了几秒，就和从大宅门内走出来的晏楼川四目相对。
彼此撞上视线的那一刻，晏楼川略有几分微怔，她有些尴尬。
尴尬之后，有些惊讶。
男人似乎比以前要憔悴很多，眼底淡淡的乌黑，嘴唇有些发白，脸色也有些不是很好看，带着几分病容。
姜禾浔感觉已经好久都没和晏楼川见过面了。
以前那些她对晏楼川的那些心动，以及淡淡的喜欢，已经变浅便淡，直至完全消失不见了。
她朝他礼貌而生疏地点头后，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