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姬摇头：“有时候，皇上陌生的让我觉得不像他，有时候又温和的判若两人。爹，你在朝为官数年，虽说你之前侍奉的是先皇，但对于皇上的为人，你应该多少了解一些，他之前可有过什么和寻常时候相比，不太正常的地方？”
这话倒是让沈贺托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这就不知道了，当时先皇在世的时候，皇上虽说贵为皇子，却任人欺负，谁人都可以拿捏。但尽管如此，他仍是待人和善，哪怕是仇人，亦能春风满面，丝毫也不记仇恨。”
“可有的时候....”
沈贺皱起了眉头。
“有的时候怎么样？”
沈贺回想起来：“这件事老夫也不敢断定，只是意外撞到，看到他手弑宫里的太监，残忍狠绝的刀法与浑身令人畏惧森寒的气息，让他和之前的温润判若两人。”
沈贺的这番话，让沈月姬若有所思：“为何会这样？”
“父亲那个时候见到他的时候，他有多大？”
“哦，还是个孩子，定多也就十岁左右。”
十岁就能有如此残忍嗜血的手段，沈贺现在似乎才意识到心惊来。
沈月姬不提，这些年，他光是沉浸在凤九卿温和治国的外表下，似乎都快忘了还有这样一档子的事了。
“对了姬儿，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些来了？还是皇上...”
“哦，没事。”
沈月姬摇了摇头：“听说皇上今日带回府上一位大师，我问皇上，皇上明显不愿同我多说，所以才会问父亲，也不过是想从父亲的口中多了解皇上一些罢了。”
她下意识的对沈父沈母撒了谎。
二人闻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