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隐隐约约能看到水面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烟雾缭绕间，更给人以一种朦胧的刺激。
尉迟棠眼角红了一瞬，又恢复原样。
他伸手搭在赫连魈肩上，力道适中地揉捏了起来。
动作熟练，仿佛经常这么做。
赫连魈闭上眼睛，一向清冷的嗓音带了几分烟火味，“棠，你觉得明日，她会将神灵交出来么？”
尉迟棠眼眸深沉，声音却平稳没有起伏，“不会。”
“哦？你就这么肯定？”
“神灵是神族至宝，也是神族的根本，她自是不可能交出来的。”
“神族至宝啊……”赫连魈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可惜魔灵已不知所踪，否则也不会抓着神灵不放手。”
听到魔灵，尉迟棠双眼闪了闪，面不改色的道：“自从那次大战，神族几近灭族，魔族也元气大伤，魔灵失踪，不久后，妖皇也跟着陨落，感觉就像是平衡被打破，所以世界自动调整。”
“到了现在，魔族越发没落，虽还是霸主，未来却不可期；妖族也开始崛起，虽皇族血脉还没出现，但却转向了计谋，就如这次族友赛，输的漂亮；神族公主回归，神灵出世，未来也难以预料。”
听着尉迟棠的分析，赫连魈面带沉思。
不得不说，确是如此。
虽然他们可以趁妖族还未起来之际将他们一举歼灭，但世界平衡一旦被打破，谁知道下个遭殃的会不会是他们魔族呢？
想着，赫连魈眼里突然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棠，你说我是否非纯魔？不然为何对父上母上毫无亲近感？”而且他有时候并不适应那些残忍的手段，不过这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
尉迟棠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