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
虽然是一条龙，但是重点在于很帅。
顾寒城看起来不甚在意地问：“有多帅？”
他随意地翻着书，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书页，动作慵懒简单，但是看起来很魅惑，像是随时有无数只蝴蝶从他指缝飞出。
小青鸟悄悄地趴在苏烟染耳边，“主人，他的意思是有没有他帅？”
“哦，”苏烟染低声问：“难道男人之间也这么喜欢攀比吗？”
小青鸟老成地点点头，那要看跟谁比了，顾寒城平常大概率不在乎颜值之间的比拼，但是……
谁让主人亲口说那条龙帅呢，他当然要比一下高低。
苏烟染俏皮地眨眨眼，随手比划一下，“大概有这么帅……”
顾寒城认真地盯着她，猝不及防那只手落在了自己脸上。
苏烟染还在认真地描摹：“这么漂亮的眼睛，这么挺拔的鼻子，还有这么性感的嘴唇……”
她突然停住了，因为顾寒城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她，眼底滚过一瞬金黄色的光芒，像是锁定目标的野兽。
苏烟染下意识地身体往后扬了扬，突然伸出手在顾寒城脸上捏了捏，“干嘛这么严肃，大城城拉着脸就不好看了。”
顾寒城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好，以后我会多笑。”
小青鸟噗通从苏烟染肩膀上掉下去——
没想到一个凡人的气场这么强，之前吓到自己也就罢了，严肃认真的时候竟然连主人都感到一丝丝威严。
不过……
气场再强有什么用呢，主人一逗他他就变得十分听话。
就像是一头高大威猛的野兽，平常看起来残暴冷血，在特定的人面前却会低下头伸出脖子，任由那个人给他挠痒痒，不挠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