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含歌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顾小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房间的温度在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顾小谁斜着眼睛看含歌，哼哼道：“你不是嫌弃我蠢吗？我不要你了不是正好和你的心意了？”
含歌没有说话，只是环在顾小谁腰间的手猛的收紧。
顾小谁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便顺势装成十分难受地样子，“好，好难受……”
“怎么？是不是修炼的功法出问题了？”含歌当即放开顾小谁，抓起她的手仔细检查起来。
顾小谁任由他检查，黑眸一直盯着他的侧脸。
含歌很少喜形于色，但是黑化后的他却恨不得将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
检查完之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含歌瞪着顾小谁，“你耍我？”
“没有，你刚才抱着我那么用力，我肯定难受啊。”顾小谁一本正经地道。
听到此，含歌阴郁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抓住顾小谁的手力量也小了些。
顾小谁盯着含歌，脾气变成这样，就是不知道记忆有没有变。
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原来的样子。
顾小谁走神间忽然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瞬间被吓了一跳，立即移开了视线。
“你在看什么？”含歌问。
“没看什么啊。”顾小谁道。
含歌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在想要如何离开我？”
“没有。”顾小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