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见两个『妇』人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等不得救援前来,就冲了过去。“放了她们!”赵兴在六个教徒身后大声说道。
李嬷嬷看清是赵兴后,激动的抓着老夫人的手,“老夫人,是赵兴,我们有救了!”老夫人看到赵兴虽然心里有底了,但是仍是怕赵兴寡不敌众。、
赵兴拔出剑刺向了六人,其中领头的教徒退后一把抓过老夫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挟赵兴道:“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赵兴看清是老夫人和李嬷嬷后,扔掉手中的剑,“我家将军马上就会来,聪明点你就放了我家老夫人。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领头教徒仰天长笑一通,“你们这些清狗官贪生怕死也就算了,以为我们明启教的人也同你们一样吗?”话刚说完,就见一群官兵冲了过来,持着弓箭蹲立在赵兴身后。赵兴一脚踢起地上的剑,重新握在手中。
其余五人奋力反击,皆被箭『射』死。领头教徒因有老夫人做人质,幸免于难。
老夫人此刻见刀架在脖子上,也失了以往的端庄礼仪,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眼睛直盯着明亮亮的刀。悬崖边的碎石沙沙的往下掉着,听在老夫人的耳中犹如死别之音。
被领头教徒推倒在地的李嬷嬷见自己的主子被挟持,趁领头教徒不注意时,扑上去咬住他的腿。领头教徒一心在与赵兴的僵持上,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李嬷嬷,突然腿上一阵剧痛,拿着刀的手松了一下。
赵兴见领头教徒分神,把手中的剑直直的朝他仍了过去。待他反应过来,身体已被赵兴的剑穿透,脚下站立不稳向悬崖下坠去。坠崖的同时,用手中的刀重重的在老夫人背上挥了一刀。
老夫人痛得昏了过去,摇摇晃晃的就往悬崖倒去。赵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了即将坠崖的老夫人。李嬷嬷抽出腰间的帕子为老夫人擦着背上冒出来的血。
赵兴连忙抱起老夫人向马车跑去,让一人快马加鞭的去禀告福康安,让一人去城中请了大夫速去富察府。
夕盈为福康安打点好行装,还未到长亭苑就见萼兰在门口左顾右看的。“萼兰妹妹可真是把富察府当自己的家了,一日三趟的跑,也不怕别人起疑我们。”说着夕盈看也不看萼兰,径直走了进去。
萼兰追着夕盈,炮语连珠的说道:“你倒是不让人起疑,如今你的夫君都要离家,你这笑颜如花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奸』夫呢!”
夕盈心知萼兰为福康安与嫣凝双双离府的事恼怒,语气更加轻快,“夫荣妻贵,我一介『妇』人,自要以夫荣为尊了。怎可敢面对圣旨一心的不满怨恨!”
萼兰见夕盈毫不在意福康安离京的事,心有狐疑,一把拉过她,“其实你早就知道康哥哥要离开京城,对不对?你故意让我去太后那里游说,好把嫣凝也逐出富察府,事情重些还会丢掉『性』命。那样一来,等康哥哥回来,一切已成定局。即使康哥哥贵为将军,也无回天之术。夕盈,你好深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