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微重，他的手臂强健有力，肱二头肌绷出硬朗的线条。
他顿了顿，很别扭道：“一辈子都只是你的小狗。”
沈溪咬了咬嘴唇，泪花在闪烁，低下头，明明很想怼辰渊却忍不住声音哽咽：“辰娇娇，你讨厌死了。”
辰渊眼底划过了一丝笑意和心疼，他宽厚的大手强硬地将沈溪的下巴抬起。
他动作温柔又笨拙地替她擦拭着泪水，凶巴巴道：“操，沈大小姐，你哭什么？”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丑？”
沈溪心下的感动全部没了，她愤怒地瞪着辰渊，这个毒舌直男，什么气氛都被他破坏了。
猝不及防地，辰渊搂紧了沈溪，闭上眼睛低低道：“无论你什么样，都是我最初喜欢的模样。”
……
顾城一中校内。
大课间时分。
顾城的顶流明星辰渊空降高三十五班，似乎还和宋念念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传遍了整个学校。
少女单手插着兜，眉间活色生香，乌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浮动，潇洒肆意，掠过每一个班的窗口。
“咦，宋念念来了。”
“啧，不知道她和辰渊有什么关系？”
“欸，不是都说她一直生活在梧城，怎么会认识辰渊那种大明星，好羡慕啊。”
“……”
仿佛因为辰渊的关系，顾城一中的学生对宋念念的恶意也减少了不少。
宋卿跟在宋念念背后，她手里拿着作业本，力道微紧，作业本的封面被她抓皱了。
宋念念桃花眼眯起，划过了一丝凉薄的冷意。
这些人的爱与恨，可真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