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无情地灌进方芳的鼻子和口腔，顺着喉咙流淌进她的五脏六腑。
溺水，慢慢窒息的滋味，很痛苦。
“咕噜噜——”
她在水中大声呼救，拼命想要挣脱宋念念的束缚。
却绝望地发现，无法挣脱，似乎只能等死。
宋念念压了压眉，压出了恣意和张狂。
过了半晌，她揪着方芳的头发，提了起来。
“咳咳！”
方芳被呛得鼻子通红，她心中升腾起不可遏制的怒火：“宋念念，你是不是找死！”
宋念念桃花眼眯起，轻慢地笑了笑：“还会骂人？”
“看来还不够。”
她再次将方芳的脑袋摁进水池，动作又快又狠。
宋卿和胡婉蓉吓得脸色发白，她们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
宋念念，她，她这是想干什么？真的想杀人吗？
她们对视了一眼，正要夺门出去呼救。
“站住。”少女的声音很轻很淡，却有一种威慑人心的力量。
宋卿和胡婉蓉遍体生寒，脚被钉在地上，一步也不敢挪开。
宋念念提起脚狠狠一踹，厕所门关上。
她桃花眼清凉如水，裂出了浅薄的冰冷：“看着我。”
宋卿和胡婉蓉心里怕得要死，不明白宋念念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宋念念用力将方芳拉起来，后者头发湿漉漉，在瑟瑟发抖。
她纤细的手指，拨开了方芳额前的湿头发，问道：“溺水的滋味，爽吗？”
方芳毛骨悚然，她害怕地摇了摇头。
有些人呐，骨子里就是犯贱。
只有让她痛了，才知道害怕。
宋念念桃花眼划过了一丝杀气，语气很平静：“这个滋味你一定喜欢。”
方芳失声尖叫起来，哭道：“别，别！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