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净鸣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了时令衍的手臂，“告诉我，她是我姐吗？不对，她是我姐的什么人？”
时令衍的眸光深深沉沉，别有深意道：“你猜呢？”
“我……”唐净鸣张了张口，脑子里一团乱。
也许真的是酒精在作祟，唐净鸣觉得自己很不清醒。
脑子里一个个可怕的可能性都在疯狂蹦出来，那汹涌可怕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将叶窕按在角落时候刺激感。
时令衍看他冷静得差不多了，才道：“施媚就是唐妩。”
唐净鸣懵了，“什么意思，施媚为什么会变成唐妩，施媚就是施媚，唐妩就是唐妩啊，她们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还是说，你只是将施媚当成了唐妩的替身，所以你希望我也跟着你一起……”
“她就是唐妩。”时令衍的话不容置喙，“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你跟她相处这么久，没有觉得她很熟悉？”
面对时令衍的这个问句，唐净鸣张了张口。
说没有是假的。
可是唐净鸣只将这种熟悉感，当成了是他太想念唐妩了，所以才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施媚代入到了唐妩的形象去。
正如刚刚他自己所说的，他也将施媚当成了唐妩的影子。
可这样的事实如果说出来，似乎有些伤人。
所以他一直都藏在了心里。
可谁曾想，现在时令衍跟叶窕都来告诉他：施媚是你姐，施媚就是唐妩。
这样突然的通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奇怪的是，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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