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无神论的顾长风竟然这么回答郑欣月，他的话让郑欣月眼前一亮。
庆幸，他不是迂腐的人，那接下来她该和他怎么说？斟酌了一下，郑欣月用壮士断腕的决心开口说道。
“我没离婚前被张秀秀按在水里，她要淹死我，这件事你知道吗？”
郑欣月说一句，就忐忑的反问顾长风一句。
“嗯，我听说了。”
顾长风点点头，声音有些沉重。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郑欣月的时候，就是他们一家浩浩荡荡的到粮库找张洪斌算账的那天。
当时听说张秀秀要害死郑欣月的时候，他就很同情这个小姑娘。
但那时候他只是同情，现在却是心疼，脑海里浮现出郑欣月被按在水中无助的挥舞双手，水面上咕咚咚的冒着水花，那些河里的脏水灌进她肚子里。
只是这么想一下，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抓住，无法呼吸，因为呼吸里都是心疼。
“欣月，算了，别说了，我不想你回忆那么可怕的事情。”
顾长风抿紧薄唇，他舍不得欣月去回忆那噩梦一般的往事。
突然感觉，自己像是把欣月的伤口撕开，让她再痛一次这很残忍。
郑欣月听到长风声音里的心疼，心里的压力突然就荡然无存，今天一定要和他坦白。
“不，既然说了，就让我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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