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恕说着笑起来，不是害怕，而是隐隐的兴奋。
季暖却有些不解：“报复谁，报复你？”
回答她的是叶寒时：“报复陆老板。”
“所以我没说错吧，你的女人，真的很笨。”兰恕毫不客气的嘲笑着。
这一次，叶寒时没有反驳。
兰恕离开了，临走时他一共拿到了三百两。
等他走后，季暖才扯着叶寒时的手臂，有些紧张地问：“小哥哥，你也觉得陆夫人是凶手吗？不可能的，对不对？还有傻姑呢？如果她是梅娘的话，她才是最恨陆家的人，不是吗？”
她虽然在笑，可笑容却十分苍白，甚至眼神里还带着说不出的抗拒。
叶寒时读懂了。
他很想告诉她不是，让她别怕。
可是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转移话题问她：“华华出事的时候，陆夫人在现场吗？”
“陆夫人？”季暖愣了一下：“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陆夫人的衣服被华华打湿了，去换衣服了，所以……”
“她就不在现场对不对？”少年干净利落地问道。
季暖安静了一瞬：“没错……可是不能仅凭这点就认为她是凶手呀！哪个母亲会杀害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更别说华华还是她和陆老板的孩子，她对华华那么疼爱……”
“去找金大夫吧，他也许能告诉我们真相。”
叶寒时忽然开口，打断女孩激动的话语。
季暖要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慌，还有金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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