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天气闷热，林木兰出了一身热汗，早想冲个澡，她边脱衣服边道：“青杏姐姐就在旁边歇着吧，我自己洗就行，需要什么的时候，我再叫你。”
“好的，二小姐。”青杏道，“二小姐就叫我‘青杏’吧，奴婢只是个下人，不敢僭越了。”
俩人都是女的，所以林木兰也不避讳，现代的澡堂子里大家都是这么赤条条的相对，她早就习惯了。
她试了下水温，大大方方地脱去衣服，进到浴桶坐下之后，里边的水正好没过胸部。
“青杏，听你的意思，以前都是碧桃跟着伺候我吗？”林木兰泡在热水里，舒服地放松了身体，和青杏闲聊。
“是的，二小姐。”青杏唯恐说错话，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我听老太太说，那日，是碧桃陪我去给夫人上坟，按理说，夫人是姐姐的亲娘，怎么姐姐不去祭奠夫人，反倒是我去？”
青杏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她问得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满屋里蒸腾着水雾，林木兰仰头靠在浴桶边沿闭目养神，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青杏的表情变化，但她知道，这丫头不像是省油的灯，否则赵家姐弟也不会派她来跟着自己。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就听青杏笑道：“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二小姐和木樨少爷都是二夫人生的，却和大夫人最是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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