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裴昱行是让接过来烧热再洗的，但是钟书毓觉得没必要。
因为这也不是冬天时节了，她直接来到那边的山泉水边。
那是一个大约有一个两平方的凹坑。
上方的石缝一直有一股丝线般的水在流下来，再加上平时下雨，于是就积成了这么一个小池，算是流动的水，而不是死水。
钟书毓看了一眼这清澈的水，便伸出手从上方流下的水接过一捧水浇到脸上。
果然，山间的水是凉丝丝的，但这会钟书毓的脸颊因为篝火本来就烤得有些烫，所以这一浇上，到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是舒服。
裴昱行看着钟书毓，在一旁道：“怎么样，冰吗？”
“还行。”
交谈中，钟书毓坐下脱掉了鞋袜。
钟书毓脱得自然，没有多想。
脱好之后，就将脚放进了小池中，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脚。
却不知裴昱行被她这白生生的脚丫和露出来的小半截小腿晃了神。
虽然船上的时侯，他也看过钟书毓脱鞋袜泡脚，但是那一次，他只是晃眼瞥过一眼，并未仔细的看清过。
所以这算是第一次看清钟书毓的脚。
这看清的时侯，他才惊觉钟书毓的脚竟然是这般雪白细美，但这种纤细中却是不见骨，莹莹如玉，仿佛最上好的玉，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把玩。
还有那纤细白皙的小腿。
裴昱行喉咙不由得一干。
钟书毓不知他的想法，抬眼看他。
“你不洗？”
“当然要洗。”
裴昱行迅速接过上方的流水洗了一把脸，就脱掉鞋袜，坐在钟书毓的对面，将他的脚也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