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捏着她的一根手指，用指腹丈量一寸一寸骨节，沉默无声地看着她。
虽然这张绝美面容已经看到无数次，已经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但是这次就像是第一次见一样。
此时会客厅只有他们两个。
林言也陪着他一起沉默。
良久，江野才道：“默神做什么自然都是可以的，世界上有谁可以对你说不呢。”
林言的睫毛微动，“这是揶揄吗？”她侧着头，像个不经人事的混世魔王，天真裹挟着邪气，让人无法抗拒。
“是讨好和恭维。”江野牵着她的手站起来。
什么王不见王？什么明争暗斗？
都他妈见鬼去吧。
她是默神也好，小特工也好，最重要的身份是林言，这样就可以。
林言抽回手，微微垂下头。
这样的讨好，很受用。
——
巴莎慈善晚宴，是娱乐圈和名媛圈最重要的一年一度聚会。
虽然表面上是慈善活动，确实时尚圈和娱乐圈争奇斗艳的地方。
很多明星都指望着这一次活动能给人留下长久的讨论话题。因此有些不怎么入流的明星也想通过这一次活动提高一下关注度。
而参加这个活动的除了明星，还有不少富商、豪门阔太以及名媛千金。
别看他们星光不如明星，但是这样的聚会上他们才是能坐在中心餐桌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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