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在华国已经算得上是大城市了。
但是在乔瑟夫眼里，还是缺点什么。
他端着酒杯，道：“浓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氛围，正是这座城市所缺少的。楚，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来。”
楚玉笑笑，“我知道您现在轻易不演奏，不过相信我，这次海城之旅一定会给你惊喜。”
乔瑟夫耸耸肩，表情显然有几分怀疑。
“恕我直言，华国弹奏钢琴的历史还很短，能出现你这么一位天才已经很难得了，我不相信还有比你更出色的人。”
楚玉笑笑，并不辩驳，最好的东西一定要留在最后。
乔瑟夫拿起桌上的宣传单，从高楼上看到对面的商务大楼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这次演奏会的信息。
“哦，这不符合你的习惯，我记得你也不喜欢华国过于高调张扬的风格，但是现在整个城市都是你的广告。”
楚玉也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没办法，赞助商要求的。”
其实，赞助商当然希望多打广告，但是从一开始就尊重了楚玉低调的风格，而之所以一夜之间铺满广告，其实是因为他邀请的那位神秘嘉宾。
“原来不是因为我。”
乔瑟夫开玩笑，楚玉和他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
赵坤宇一大早来到海城一中，不用说还是来找林言的。
他作为教育厅一把手，这件事想出面罩着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便隔几天来趟海城一中，每次都让刘校长他们战战兢兢。
“什么？林言没来？”赵坤宇眉头凝成一个疙瘩，直奔刘校长办公室。
刘校长也很惊诧：“没来？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