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让林言录制小样呢？
想想林言那副慵懒无聊的样子，楚玉已经脑补出了她拒绝时的表情。
大概会觉得自己很荒谬吧。
楚贺走过来，打扮得十分青春阳光，“哥，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
“放心，我不是去玩，我去趟海城一中拜个山头。”
楚玉想起酒会上他的话，笑笑，也不错，楚贺虽然不爱学习，但是交际能力还是很强的。
“去吧，别招惹人不高兴。”
“放心吧。”
楚贺坐车来到海城一中。
林言正在电脑上处理着清园预科班的考察试题。
这些都是预科班老师苦心准备的难题，本想切实考察一些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少女的成色。
所有试题都是通过电脑完成的，这是预科班的传统。
林言熟练地操纵着键盘和鼠标，往上面填写答案。
杨主任和另一位老师监考。
他们站在旁边，没有距离林言太近，说是怕给考生太大的心理负担。
然而，另一位老师忍不住开口了：“杨主任，您觉得她填的是答案吗？”
杨主任不解：“啊？”
老师低声道：“太快了。”
答题的速度太快了，让这位出题老师有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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