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面子得给。
两家老人出院之后，收拾了一下，也没去什么大的酒店，直接去了一家没有挂牌的私房菜馆聚餐。
江燕之跟这里的老板熟，看得出来，他是经常过来吃的。
但顾娇娇没什么兴趣。
陪着吃了一会儿，便借口有事出去了……她刚走，江燕之也道：“爸，妈，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娇娇。”
两方父母对视一眼，没有不答应的。
顾娇娇并没有什么事情，纯粹就是不想看见江燕之那张脸才出来的，可偏巧他还跟了出来。
她就挺服气的：“四爷，你总这样阴魂不散缠着我的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上身，越打你，你还越爱上我了？”
爱？
她嘴里说着这个字眼，眼里却是讥讽的。
十年时间，都没能让他爱上她，她不相信这才刚离婚几天，就能让他幡然悔悟浪子回头了。
哦！
也不能这样说。
毕竟，她从来也不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如果说，是呢？”他盯着她亮亮的眼睛，幽幽问了一句，“如果说，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会怎么样？”
顾娇娇：？？？
伸手摸摸他脑门：“……亲，你耳朵有没有问题？”
“没。”
她的手心热热的，放在他的脑门上，让他一瞬间像被点了穴似的，根本不想动。
然后她接着问：“那你没毛病的话，我给你指的路，你怎么不走？”
江燕之一愣：“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