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璟依然看着照片，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我看到她了，看到苏曼希了，”凌南城强调，“就在今天。”
陆辰璟手指一颤，慢吞吞的扭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她在慕安车里，我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她的声音，慕安来了之后也看到了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我一个人能看到，慕安却一点都看不到……陆陆！”
凌南城话还没说完，陆辰璟就不要命一般往外冲去，他只好赶紧跟上。
两个加起来六十多岁的人跑起来如疯子一般，所有的稳重和成熟都被扔到了一边。
陆辰璟只能听到风声和呼吸声，心脏麻痹得仿佛都忘记了跳动，一直跑到慕安车前，看到里面的一切后猛地停了下来。
凌南城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自己差点撞在他身上，看到陆辰璟愣神后，他顺着陆辰璟的目光看了过去，也跟着愣住了。
“我看不到她，你能看到吗？”陆辰璟的声音有些发颤，三年来第一次像正常人一样有了情绪上的起伏。
凌南城定定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副驾驶许久，半晌垂眸：“抱歉……”
“……你之前，真的看到她了？”陆辰璟眼底闪烁着微弱的光。
慕安坚定的点头：“我确定看到过。”
“可是她现在却消失了，”陆辰璟眼底的光灭了，极其冷静克制的下了结论，“她不想见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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