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田紫歆和莫莫是住在陆家的。
本来还担心莫莫不想和凌琦分开，没想到经过下午的事情，他喜欢上了巧儿，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格外的甜。
听说凌琦不住在这里，只是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倒也没闹。
凌琦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战谦言已经回来了。
“王智死了。”
看到凌琦，他随口说了一句，语气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单纯向她交代今天下午的行踪。
“那唐茹呢？”
凌琦不觉得意外。
只是没想到唐茹能把王智的命留这么久，也不知道王智死前承受了多少折磨。
“今天下午就是她给我打电话的。我过去的时候王智已经死透了，她向我道别。”
战谦言靠在沙发上，目光轻闪，回想起下午赶到那里时候的场景。
王智脸上的恐惧，是对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最好的报应。
一个变态的，连他安排在警察局那些手段都不能真正吓到的人，短短一个星期就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看到他过去，坐在血泊中的唐茹才像是回过神来。
报复过后的她，比以前看起来疏阔了许多，整个人仿佛都放松了。
她还给他留了个联系方式，表示将来如果他有需要，会无条件帮他。
就当做，是他给她机会报仇的报答。
“报了仇，她就要有自己的生活了吧。”
凌琦挂外套的手顿了顿，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垂眸道。
虽然前半生那个叫王智的男人带给她的伤害无法抹灭，但至少会比以前轻松很多。
“或许吧。过来。”
战谦言眯起眸子，冲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