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那个老头告诉你了？”许芸何等的聪明，她难道就猜不到这可能只是他故意的，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吗？
姜还是老的辣。
他的计谋居然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
等等。
“你喊他什么?”
老头？
老头是她叫的吗？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尊重爷爷？
“老头？怎么了？他本来就比我了老，喊老头又不会怎么样，你还不让我喊了？再说，他早就如土为安了，更不会找我的麻烦。”
原来爷爷在她的心里居然是这样的。
林嘉懿不会反驳，他也不是当年那般孩子气了，他知道有些情绪得控住，有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
“真可悲。”
许芸不明白。
“可悲什么?”
不管可悲什么，他都是她的亲生儿子。
“为我那愚蠢的父亲的眼光感到害怕，他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娶了这样的老婆。”
更为爷爷可悲，他这么好，这么善良，居然有这样的儿媳『妇』。
可能他在黄泉下面都死不瞑目，也为自己而感到可怜，他有个没素质，没文化的可怕母亲。
可怕，可悲又可怜。
“你……！！”许芸气极。
不过一会就释然了，“是阿，你真可悲，有我一个这样的母亲，但是，更加可惜的是，你的的确确就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亲生儿子！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就是我的儿子。很抱歉啊，这就是现实。”
许芸似乎很得意。
林嘉懿懒得理会她，也不明白女人的笑点在哪里，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有一个不听话的儿子吗？
“现实？”林嘉懿勾唇，“我从来都不相信现实。”
有人说，现实就是命。